1992年,我妈妈作为新华社海南分社的客座记者在中国改革与发展研究院(海南)采访期间结识了于光远先生。采访期间,中科院院士何作庥先生也在场。何作庥先生听说我妈是扬州人,就格外高兴,说“我也是扬州人”。我妈老家是江苏泰兴县,以前隶属扬州,现在隶属泰州市。扬州著名的“何家花园”就是何作庥先生的祖辈居所。
这几天,我在研究学
《生长老病死》这本书名非常有趣地在中国人都很熟悉的成语“生老病死”中加了一个“长”字。
我想,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读懂于光远先生的这本书的。因为,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长”在社会主义运动中的独特涵义。
关于无产阶级革命手段是暴力还是和平,马克思恩格斯时代大家吵得不可开交。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只要社会各阶层能达成对全民福利有帮助的协议,那么,我们就无需杀人。例如,恩格斯1848年2月15日在爱北斐特的一个演说上指出:社会革命是穷人反对富人的公开的战争,但是必须避免使用暴力和流血,于是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和平实现共产主义,或者至少是和平准备共产主义。”
恩格斯的这篇演讲,其实就是民主社会主义的理论先声,后来也叫“和平长入共产主义”。使用“长”这词是很传神的。共产主义是一种全民福利的经济制度,共产主义的两个指标,一是物质极大丰富,另一个是人性极大发挥。这两者都必须有一个量的积累过程,都不可能是“天上落下个林妹妹”,必须如雨后春笋般“当春乃发生”。
无论什么革命对人性和物质都不能是摧毁,革命只能是对这两者的发展。检验革命成功的标准就是是否促进了社会公平、公正和人类幸福,是否促进了物质和人性的极大化。
所以,共产主义必须是“和平长入”的,而不能是“暴力杀入”的。
那么1949年中共利用暴力获得政权之后,走的是一条什么道路呢?
夺取政权后,中共并没有在人民民主方面对人民兑现夺取政权前的民主承诺,相反,却发动了各种专制集权运动,从57“反右”,到66“文革”,再到89“平暴”,中国人民只看到权力的一步步集中,而看不到任何人民民主的端倪。于是,中共政权在刚刚诞生就开始了“老”、“病”和“死”的发展过程,如今已是病入膏肓。
解放思想,实行民主,才是和平长入共产主义的唯一道路。
这些道理,其实中国共产党都是明白的。一九七八年十二月五日,
这个谈话以及前后的多次谈话,就是后来著名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邓小平在中央工作会议十二月十三日闭幕会上所作的讲话,后来成为三中全会上的主 题报告,这份讲话稿就在邓小平的旨意下由
中共现在的问题在于,知道该怎么办,却不这么办。其中的要害问题是既得利益者担心由于执政党的位置被人民手里的选票选下来,而丢失既得利益,或遭遇人民的清算。
中共其实就是用既得利益(钞票)来对抗人民民主(选票)。人民是很生活化很实在的,在“选票”和“钞票”之间,人民要了“钞票”就完全有可能不要“选票”了,因为“选票”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获得“钞票”。 所以,中共应该用“钞票”来买“选票”。但是中共却自己把持着钞票,而不给人民“钞票”。中国人民在既没有钞票也没有选票的情况下,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要么做奴隶,要么革命。
如此可知,中共的命运也就是生老病死了。不要谁杀掉它,因为它是病死的。对罹患绝症且不想吃药的中共来说,面对人民的民主呼声,也只能“王顾左右而言他”,因为,任何挣扎、反抗和出击,都会加速其死亡的速度。
而我,就是指出它病因的人,我最仁慈的地方就是,其他人知道对中共指出病因可能会遭致杀身之祸,而我即使明知道我会被这个病人杀死,我也要给他看病,但是这个病人是否吃我开的药方,那就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小菏才露尖尖角,一切都在生长之中。一个不知道生长的党,其死指日可待的。
当然,以上只是我个人对
下面,简单介绍一下
我不知道,